”我站起身來,上前伸加盟創業手相攙道:“夏公子不用多禮,江某擔當不起。”

夏金逸恭謹的站起身來,仿佛奴仆屬下一般恭順,我心中不由一喜,原本我還想他可能會不愿聽從我的命令,所以準備了威脅逼迫的法子,想不到他如此識相,看來我倒不用強迫了。

示意他坐下之后,我笑道:“這一年多來,夏公子深加盟創業得太子殿下寵愛,想不到還記得故人。”

夏金逸站起身道:“上次別過大人之后,金逸日夕渴望再見之期,這一年來,金逸竭力周旋,只希望能夠對公子有所幫助,如果大人能夠實現金逸一個愿望,那么金逸情愿粉身碎骨,以報大人恩情。”

我若有所思的看向夏金逸,這就有了答案,從前我可是加盟創業強行迫他效力的,這一年來,他榮寵備至,卻依然不忘舊約,我本來有些奇加盟創業怪,可是聽他這番話我才心里有譜,若非心有所求,怎能如此。

我也不急迫,緩緩道:“請夏公子詳細道來,若有所求,江某定然會仔細考慮。”

夏金逸下拜叩首道:“若是大人能助金逸讓加盟創業那靖江公主身敗名裂,身死囹圄,不論大人有何吩咐,金逸無不聽從。”

我微微一愣,道:“夏金逸,你本是江湖浪子,李寒幽卻是宗室郡主,如今更是公主之尊,論起江湖地位,更是鳳儀門高弟,怎會與你有仇。”

夏金逸眼中閃過怨毒之色,慘然道:“什么宗室郡主,公主之尊,李寒幽不過是個假充鳳凰的山雞,雖然羽毛絢爛,卻是心腸歹加盟創業毒,忘恩負義,背情負盟之人。”

我心中一震,道:“你詳細說來,若是真情,江某必然為你作主。”

夏金逸神色變得酷厲非常,他緩緩道:“夏某原名夏全,家中三代一脈單傳,雖然血脈單薄,但是一家人其樂融融,家鄉偏遠,當年中原征戰也沒有波及到寒鄉,所以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,因為擔憂血脈斷絕,所以在金逸五歲的那年,家父母收養了一個女孩,相等我一成年之后就讓我們完婚,這個女孩的父母也是同鄉人,只是家境貧寒,又連續生了六七個女兒,無力撫養,所以我家就多了一個童養媳,我那時候年紀幼小,只當是多了一個妹妹,這個女孩卻是相貌秀麗,非同尋常,更是聰明過人,先父母十分疼愛,讓她和我一起讀書,她過目成誦,一目十行,我也自愧不如,十二歲那年,我因緣際會,跟著一位崆峒道長去學武,父母也知道如今是亂世,我若學點武功可以防身,所以很高興,當時她只有七歲,還拉著我要我常常回家看她。”

“深山學武,不知歲月甲子,等我剛剛有所成就終于得到師父許可回家探親,那一年我十六歲,她十一歲,雖然年幼,可是也已經知道人事,那一次,因為我母親多病,為了沖喜,我和她在父母主持下完了婚,雖然因為我還要練武,她年紀還小,沒有圓房,可是我們已經名分上成了夫妻,婚后不久,我就再度回到崆峒,可是我們雖然年幼,卻也是許下白首盟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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