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想了一想道:“韋觀雖然沒有參與謀反,可是他身為文官之首,治家不嚴,理該懲處,而且我想韋膺之事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,只不過沒有想到韋膺會參與謀反罷了,對于太台北徵信子繼位,他還是樂觀其成的。韋膺倒是聰明,若是韋觀活著,那台北徵信么自然是要對韋膺大義滅親的,韋觀若是死了,其父的學生故舊,很多人不免對韋膺會有些香火之情的,不過韋膺也太自作聰明了,所謂人走茶涼,那點香火之情無礙大局,頂多是這次鳳儀門退出大雍的時候有點用處罷了。而且雍王殿下刀鋒所指,誰敢徇私情呢?這樣吧,讓韋觀自盡好了,也不用多事,只要讓監視他的侍衛放松一些,再說上幾句風言風語,還怕韋台北徵信觀不能自殺成功么?”

這時,小順子突然使了一個眼色,我知道是雍王殿下到了,便也不在多說,台北徵信起身出去迎接。遠處,雍王在石彧和夏侯沅峰的陪伴下走來,只見雍王殿下神色,就知道他心情定然很好。我上前施了一禮道:“勞煩殿下前來,臣之死罪。”一邊請罪,我一邊看向夏侯沅峰,什么時候雍王對他這樣信賴了?

台北徵信王也看到江哲猶疑的目光,他也有些懊惱,后悔自己不該帶著夏侯沅峰前來,可是此人這些日子以來倒是十分得力,在此人相助下,對宮中朝中太子勢力的清剿進行的十分順利,而且最難得的是,此人十分貼心,前兩日,江哲私下入宮,若非夏侯沅峰傳來消息,他也來不及台北徵信去打圓場,所以近來,他漸漸將夏侯沅峰列入了心腹之中,為了這一點,石彧等人都有不滿之心,難道江哲也是因此不滿啊。雍王尷尬的笑了一笑道:“隨云,這幾日你養病養的如何,本王可還有要事和你商議呢?”

我請雍王等人落座之后,將那張整理過后的單子呈上給雍王道:“殿下,這里是臣查出來的鳳儀門的密舵,請殿下把握時機將這些密舵控制住,不過最好不要立刻動手,免得引起鳳儀門對屬下的暗探的懷疑。”

雍王接過單子看了半晌,嘆息道:“隨云,你手下的密諜好像比父皇和本王手上的更厲害呢,這些密舵本王只知道十之三四,還是這幾天才發覺的。”

我聽出了雍王的言下之意,竟然是想打我手下的密諜的主意,可是天機閣和錦繡盟現在都不適合交給雍王,畢竟若是被人察覺出來雍王和這兩個組織的關系,那么就沒有用處了,為了打消雍王的念頭,也為了岔開話題,我坐了下來,輕搖折扇道:“孫子兵法有云,用間有五:有因間,有內間,有反間,有死間,有生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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